“京墨,看來你身體確實還沒恢復,怎么這么重要的會議也能遲到。”
秦京墨沒有看他,視線落在秦恒書左手邊的一個男人身上。
那是汽博的老總,看樣子秦恒書已經做了十足的準備,連汽博的老總都叫來了,現在只要秦京墨當場承認自己輸掉了對賭協議,那么手里就會失去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這樣一來,全場持股最高的秦恒書就是當之無愧的總裁。
秦京墨很高,從這些人的身后走過時,他們宛如感覺到了一陣冷風。
他走到秦恒書的面前,語氣淡淡的喊了一聲,“齊深。”
齊深趕緊從門外進來,很利落的抓住秦恒書的椅子,看似客氣,實則很不客氣的把椅子往后拉。
秦恒書不想一屁股坐地上丟臉,只好站著,臉色十分難看。
齊深從兜里拿出消毒紙巾,在椅子上擦拭了一遍,又將面前的這一小塊范圍全都噴了消毒酒精,才把椅子放到了秦京墨的身邊。
“總裁,請。”
這一串動作,弄得秦家所有人的臉色都變黑了。
昨晚秦京墨不尊重他們這些長輩,今天居然還當著秦氏高層的人擺譜,一個馬上就不是秦家人的人,有什么資格如此做!
大家的心里都憋著火,但是誰都不敢質問他,而是看向秦恒書。
秦京墨這些年的行事作風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秦氏的股票在他的操持下翻了好幾倍,只要沒有招惹到他的頭上,他也沒有主動為難過秦家其他人。
但他太強勢了,從來不把長輩放在眼里,只聽秦崇的話,就連秦松,他都鮮少跟這位父親交流。
今天秦松不在,秦松所在的地方要保密,通訊會被切斷,除非他主動聯系外界,他應該還不知道秦家的變故。
秦京墨坐下之后,唇線微微上翹。
“看來各位長輩是有話要說?”
其他人的臉色都漲紅了,但都不想當出頭鳥,于是紛紛看著秦恒書。
秦恒書心里的憤怒更深,這群人居然都不敢反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