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姚蓉還總是念叨,“初晴那孩子,我看著不錯,畫又畫得好,行舟今天多跟她說了幾句話,該不會是春心萌動了吧?”
因為蕭初晴的畫畫得確實不錯,在同齡人當中很有天賦,是最有可能成為章戎弟子的人。
所以她打破了姚蓉對于身世的偏見,姚蓉允許她嫁進秦家。
當年秦京墨和蕭初晴在一起后,姚蓉發了很大的火,說他搶哥哥的妻子,要遭天譴。
但后來秦行舟出事了,姚蓉也就開始問秦京墨,跟蕭初晴發展得怎么樣。
那一瞬間,秦京墨感覺到的不是關心,而是一種反感。
就像是她要為秦行舟留下蕭初晴,所以希望他這個秦行舟的弟弟,照單全收一樣。
因此,直到現在,秦京墨都跟姚蓉不親近。
這會兒秦公館的桌上擺放著精致的菜肴。
他剛剛才從外面接完電話回來,身上的氣息仿佛淬了冰渣子似的。
姚蓉有些不高興。
“讓你過來吃一頓飯,怎么還擺臉色呢?”
秦京墨的睫毛上揚,眼里有些銳利。
姚蓉頓時覺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緊接著又有些惱羞成怒。
“京墨,進了這個家,你在公司的那些氣勢就收一收,你爺爺看好你,把繼承人的位置給你,但你要清楚,其實這個位置本來是給你哥哥的,要不是他出了事......”
白秋眼看姚蓉要說得更過分,連忙阻止。
“媽,京墨這些年也在努力,華爾街那邊的報紙一直追著人采訪呢,硅谷那邊也......”
“這些虛名有什么用,還是要學學行舟,報效國家。”
秦京墨放下手中的杯子,語氣淡淡。
“我要是學他,我現在應該六歲了。”
一句話,直接讓兩個女人白了臉色。
秦京墨起身,拿過一旁的外套,身形優雅。
“媽,奶奶,你們慢慢吃。”
他那話,是在說秦行舟早就投胎轉世了。
兩個女人都氣得發抖,特別是姚蓉,一口一個不肖子孫的罵。
白秋則是無力的坐著,拉了拉她。
“媽,別說了,京墨之所以跟我們不親,就是因為你總說這些話。”
“難道我說錯了,他本來就比不上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