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這個婚必須得離了。
白秋甚至想過南兮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畢竟哪個女人遇上她兒子,會舍得放手呢。
哪怕是一輩子得不到他的愛,只要能跟他多說幾句話都會知足。
可電話那頭傳來南兮淡淡回應,“好,是現在過來么?”
一句疑問都沒有,如此輕描淡寫。
仿佛早在等著這一天。
白秋心里不舒服,秦家甩開南兮那是應該的,但南兮反應如此冷淡,顯得她的兒子魅力不夠似的。
為了給自己找補,她冷哼一聲,“你同意就好,你這樣的身份配不上京墨,他值得更好的,現在就過來吧,我給京墨也打電話了,他隨后就到。”
南兮頓了頓,秦京墨也會在?
如果他知道自己昨晚睡的女人就是即將要離婚的老婆,不知道是什么反應。
那樣驕傲的一個人。
大概會覺得像是吞了一只蒼蠅那樣,吐不出來,又很反胃吧。
南兮輕笑,掉頭去了秦公館。
白秋見到她,臉色不算好,但鑒于南兮很知趣的沒有吵著要賠償,倒沒過多為難。
“你也別怪我說話不留情面,你們南家目前是個什么情況,你自己應該很清楚,我也不怕告訴你,你趕緊勸勸你爸,既然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就早點兒認命,秦家能幫他一次,可不能幫他第二次,再加上你那個繼母還虎視眈眈,你的處境非常不好,娶你沒任何幫助也就罷了,還得照顧你身后的一家拖油瓶,所謂買豬看圈,要怪就怪你出身不好。”
南兮坐在沙發上,聽到這話,認同的點頭,“是,我確實配不上秦先生。”
事實上除了那張結婚證,他們和陌生人也沒太大的區別,還白擔了個虛名。
離了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白秋:“......”
她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憋悶感,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眼前低眉順目的女人是在做戲還是當真毫不在意。
院外傳來了汽車剎車的聲音。
外面等候的傭人看到秦京墨的車停下,忙進來通報,“夫人,是少爺回來了!”
白秋欣喜的站起來,快走幾步到了門外。
南兮也注視著門口的方向,明明已經做好了面對秦京墨的心理準備,原本平靜的內心卻突然無法控制地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