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俊美的臉甚至因此有些扭曲,眼底流淌的驚慌和翻滾的恨意叫人心驚。
這是玄晝該受的,誰叫他以往竟敢囚禁師姐,還逼迫師姐同他成婚。
那就自己也試試被囚禁的滋味吧。
“阿笙是我的,她答應過,要同我成婚!”
玄晝怒吼出聲,手背脖頸青筋爆出,是阿笙不乖,等他出去,將人關起來就好了。
騙他的人,總要受點兒懲罰的。
“那兄長還是先從這里出來再說吧。”
燕衡冷笑了一聲,這陣法是他改過的,耗了他大半精血,玄晝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說完,燕衡轉身就走,走之前還不忘給陣法加點兒東西。
他要玄晝在里面生不如死,才能抵擋那些日子,他對師姐做的一切。
一陣血色閃過,玄晝五臟六腑都開始絞疼,他猛地吐出一口血,看向陣法外燕衡的背影。
低聲笑出了聲,不會當真以為,這樣的陣法能困住他一輩子吧。
酒杯又被打落在地,被沈聞笙捅過的傷口又在隱隱作痛,腦子疼的像是要炸開了一般。
他還是小心翼翼撿起那對酒杯,指尖顫抖著將其放進了懷里。
沈聞笙,沈聞笙,沈聞笙!
腦中不斷浮現出有關那人的點滴,玄晝忍著巨疼,牙關幾乎要咬出血來。
他會抓到她的,綠眸漫上點點猩紅之色,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滴血淚自眼角落下,便是做鬼,他也會糾纏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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