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強攻和重創,體能急速下降,疲憊感和無力感逐漸升起。
他知道,這才剛剛開始,外家武道逆天而行,不把身體壓榨到絕對極限,就無法激發出人體最深處的潛能,就突破不了境界桎梏進入下一個境界。
筑造、塑造、小登峰、大登峰,他已經卡在大登峰境三年之久。
無論是為了救吳朝陽,還是為了突破武道境界,他都不會退縮。
雨水打在臉上啪啪作響,胸膛起伏呼吸如風箱劇烈抽拉。
雨夜中響起一聲大喝,向東踏步而行,碗口大的拳頭再次悍然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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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巷,蔣文正翻身坐起,劉雅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要去哪里?”
“你剛才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劉雅茹起身坐起,“風聲雨聲雷聲,還能有什么聲音。”
蔣文正準備起身下床,劉雅茹抓住他的手腕不放。
“你要干什么?”
蔣文正一臉的無奈,“尿漲了,我去屙尿。”
劉雅茹松開手,接著跟著蔣文正下床,跟著他一起走到廁所,雙手環胸巍峨壯觀,雙眼死死盯著蔣文正。
蔣文正回頭看著劉雅茹,“你站在這里,我囊個屙得出來嘛。”
劉雅茹質問道:“吳朝陽是不是唐老酒的親戚?”
蔣文正抖了一下,尿撒了一褲子。
“胡說什么啊,唐老酒都離開了五年,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