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干脆走到了厲云霆的面前，說道：“厲總，我親眼所見，我們查獲的一家電玩城里都是你厲氏的機器，全都是正品，我記得洛城厲氏所有這樣的機器都是禁止對洛城以外出售的吧？而且，厲氏明文規定，只有你厲氏的場子才能流通這樣的機器，不管怎么樣，你厲云霆，都是第一負責人。誰能越過你去運送這么多機器，而不被你察覺？”

聽著沈曼的話，厲云霆知道這個嫌疑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洗不清了。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說：“行啊，那你讓人逮捕我好了。”

看著厲云霆這個無賴的樣子，沈曼也點了點頭：“好啊，反正你干了這么多壞事，抓了你也不虧，我這就讓人送厲總回洛城受審。”

見沈曼真的不顧自己死活，厲云霆直接說道：“你不需要用這種激將法來逼我，你很清楚我不是背后的那個推手！我也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否則我也不會運送一堆砸爛了的機器和那個斷手過來。”

沈曼沉默。

厲云霆說的，她不是不明白。

只不過，厲云霆沒有辦法自證，而現在所有的證據也都表明厲云霆和這件事情有所關聯。

沈曼揉了揉眉心，頭一次覺得有些焦頭爛額。

“那你有沒有排查過，所有和厲氏合作的人？他們之中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如果有，我不會親自來海城。”

厲云霆皺著眉頭，說道：“沈曼，蕭鐸是不是來了？”

沈曼指了指門口，說道：“就在門外，你要見嗎？”

“......倒也不用......”

“到底見不見？”

“......讓他見我，我有話要單獨和他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