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平平無奇。”楚燁的手無意識放在殊顏白身上。
他屈起手指,一下下地敲在殊顏白的肚子上。
跳到最后,歐陽序和孫導演跪在池塘邊干嘔。
“傅總求求你放過我們,再跳我們真的會出人命。”
楚燁奚落道:“原來你也害怕出人命嗎?”
孫導演瘋了一樣給楚燁磕頭:“傅總,我們真的不知道殊顏白是你的女人,如果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們肯定打死都不會這樣對待她,而且我們對她也不過分。”
歐陽序:“傅總求求你,我錯了,我不該欺負殊顏白,不該欺負你的女人。””
楚燁挑眉,反復品味著歐陽序一大段長話中,最后一句話。
你的女人?
殊顏白才不是他的女人。
他是她的東西,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她。
楚燁百無聊賴,他眼神輕蔑扔了一句好自為之給他們。
他抱起殊顏白,一個十分帥氣的公主抱,白色的毯子拖地,和殊顏白上半身的白t恤結合,像是一個拖地長裙。
黑衣人自動形成兩排站在楚燁身后,十幾號人聲勢浩大地離開,坦然的就好像是觀光旅游了劇組一趟。
黑衣人們驚訝地看向楚燁,傅總這是在抱殊顏白嗎?殊顏白哪里夠資格讓傅總抱,傅總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殊顏白嗎?
盡管黑衣人現在是十萬個為什么,但是這一點都不影響黑衣人們對于楚燁的忠心。
他們是傅家的家奴,為傅家生,為傅家死。
現在傅家的掌權人是楚燁,所以他們為楚燁生,為楚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