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衡從唐塵手里拿走橘子。

吃了一瓣，也酸的迷眼，把橘子放在了桌上。

“我去你學校打過籃球聯誼賽，那時候你只盯著我對家的球員看。”

唐塵驚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原來她那么早，就跟葛衡見過了。

“是......是嗎？”

“五月七號，放暑假前。”葛衡說出準確的日期，唐塵俯身去拿茶杯，差點抓空。

0507，傅矜夜給她的那臺卡宴的車牌號。

傅矜夜說那是跟自己初見的紀念日，要不是葛衡也能準確說出來，她是不信的。

似乎是沒看出唐塵的局促不安，葛衡繼續說。

“我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故意秀了一個回轉投籃，你看也不看我。比賽結束后，我還故意跟你偶遇，問你校圖書館怎么走......”

唐塵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尷尬的抹抹脖子。

“姐，衡哥打球可帥了！就是他教我如何鍛煉上肢，如何投籃，還把我引薦給殘聯的朋友！他不讓我告訴你，說要給你一個驚喜，可惜后來我......”墜樓了，再也沒有機會告訴唐塵。

他醒來之后，沒想過再見到葛衡，也就沒說。

當葛衡出現在他病房里，說替唐塵接他去海城的時候，他都覺得是在做夢。

唐繼對葛衡不僅僅是崇拜，還是人生道路的方向標，兩人話題很快說到了籃球，唐塵聽不懂，坐了一會兒去幫趙姨收拾食材。

“趙姨，我也沒有征求你的意見，就把給你帶過來了，會不會給你帶來不便。”

“不會！”趙桂芝笑著說，“陸老師給小野安排了工作，讓我放心過來，如果小野有事，他會幫忙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