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熱一下。”余夢說著便要起身。
姜寧急了,趕緊上前阻止道,“不用了,我在公司加班的時候吃過了。”
余夢打了一個刁鉆的哈欠,并未堅持,“那就不熱了,不過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下。”
“什么事?”姜寧小聲的問,莫名覺得有些心虛。
余夢眼神再次落在她的脖子上,意味深長的說,“你要是不加班的話,還是早點回來多陪陪孩子。”
“甜甜怎么了?”姜寧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面帶焦急之色。
“孩子沒事。”余夢責備的看了她一眼,再次壓低了聲音,“雖然家里有我有保姆,都可以照顧好孩子,但孩子的童年就那么長,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來了,難道你希望缺席你女兒兒子的成長嗎?”
姜寧汗顏,內疚排山倒海一般襲來,她認錯態度很端正,“這件事是我的錯,我以后會早點回來陪他們。”
這個回答讓余夢很滿意,面色稍緩,語氣也溫和了一些,“我認為你還是要以事業為重,但是如果有空閑時間可以多勻一點給孩子;你們小兩口要想出去約會,可以等孩子睡著了再去,這樣豈不兩全其美。”
姜寧連連點頭,“您說的對。”
可是當她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好像哪里不對。
余夢最后說的那一番話大有深意啊,分明是在說她今晚回來這么晚是去跟霍羨州約會了,可是她不是隱瞞的很好,為了避免今晚還和霍羨州分開住嗎?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姜寧苦惱不已,在衛生間卸妝的時候終于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
她脖子上有草莓印,白皙的皮膚愈發襯托的草莓印很明顯,可恨她和霍羨州匆匆趕回來,居然沒想過檢查一番。
恰在此時霍羨州給她發了信息,“寧寧,怎么還不睡覺?”
這人肯定又在用望遠鏡看她的房間。
姜寧惱羞成怒,跑到落地玻璃前面,對著霍羨州房子的方向,指著自己的脖子比劃,又給他發消息,“以后不許在我脖子上留記號。”
他的消息很快就過來了,答應的很爽快,態度很好,“好,以后只在衣服遮的住的地方留記號。”
姜寧笑著笑著又笑不出來了,她懷疑這人在開車,還是在高速上開車。
果不其然,他的第二條消息很快過來了,“以后還是不要讓我獨守空房了吧,這種欲蓋彌彰的戲碼對你媽來說沒用。”
姜寧氣結,一字一字的回消息,“趁著今晚吃素,你好好想想怎么做一個合格的父親,怎么平衡工作和生活,盡可能抽出時間陪伴你的兒女長大。”
“收到,今晚就把策劃書整出來。”
“好,我拭目以待,早點睡覺,晚安。”
“愛你,晚安。”
結束聊天后,姜寧對著霍羨州的房子揮了揮手,然后拉上窗簾開看霍楚和溫晴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