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她掙扎的時候,手一動,居然把霍羨州浴袍扯掉了。
他輕笑一聲,貼近她的耳朵調笑,“果然我們寧寧總是口是心非,實際上卻很迫不及待呢。”
姜寧真的是有苦難,她今天真的沒有心情啊。
不對,不只是今天,她生了孩子之后一直沒有這個心思。
說來也怪,懷著孕的時候她那會兒還不太經撩撥,很容易就被霍羨州帶著一起開車。
但是生了平平之后,她好像突然清心寡欲起來了,對這種事情完全提不起興趣。
甚至有時候看到霍羨州有這意思了,她還會立刻溜走。
姜寧抵住霍羨州的胸口,幾近哀求的說,“州哥,不要,等一等。”
可是霍羨州做了這么久的和尚,哪里忍得住。
“疼!”姜寧臉色一白,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
她輕輕咬住下唇、神色變的痛苦,嬌美的五官擰在了一起。
霍羨州心跟著一疼,細細盯著姜寧的表情。
霍羨州心疼的問,“對不起寧寧,是我不對,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這副小心翼翼后悔萬分的態度讓姜寧忍不住笑了,這一笑她人也跟著放松下來,整個人輕松多了。
她緩緩伸手,小心的摟著霍羨州結實的腰身。
兩人在這種事情上有豐富的經驗,他們在這件事上很有默契,不需要語,只一個動作就明白對方的意思。
霍羨州得到了鼓勵,精神一振,但是有了剛剛的經驗他不敢太放肆了,等到她到了最高點后,他就草草結束了這一場戰斗。
事后他抱著姜寧去衛生間,原來他已經放好溫水了,甚至還往浴缸里扔了一顆泡泡浴球。
他溫柔細心的幫姜寧洗澡。
他的細心和溫柔治愈了姜寧的恐懼,她緊張的心情放松了許多。
兩人洗干凈換上衣服出來,冒著熱氣的早餐在餐桌上,屋子里空無一人,余夢和保姆照例帶著兩個孩子出門散步順帶買菜去了。
吃早餐的時候姜寧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她著急的問,“州哥,溫晴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霍羨州昨天喝多了,但溫晴說的話他都聽到了,聞他摸了摸姜寧的頭發,寵溺的說,“你放心,我會派人跟著溫晴和阮玉嬌,她們一有動靜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