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外公,一定能救活外孫女的。”
姜寧覺得太過于可笑了,跟他多說一句話都嫌多。
這樣也好,可以用錢解決,也省得跟姜明生再牽扯出太多的事情。
姜巡剛才在邊上一直都沒有說話。
跟姜寧不一樣,從小到大因為姜明生偏心的太過明顯,對他這個兒子還算可以。
也許是心存者偏差,他對姜明生的恨意,大隊來自于他對姜寧跟母親不好。
本身作為兒子來說,他對這個父親是有感情的。
所以現在看到他這幅利益至上的丑陋嘴臉,姜巡覺得無比的心塞很難受。
所以一直都沒有說話。
直到上車之后,姜珺用手肘撞了姜明生,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道:“爸,我們只要了錢跟房子,車子都沒要。”
“這輛奔馳少說市值兩百多萬,我們拿過來不就省一大筆錢。”
姜明生眼睛一亮,正準備開口,就被姜巡冷聲打斷。
“車里的空間是密閉的,真當我聾了不成?”
“貪心不足蛇吞象,既要又要,就不怕最后會有報應?”
姜珺很怕他,縮了下脖子不敢繼續說話。
姜寧帶著他們到了醫院抽血,等待結果的同時。
霍羨州已經利用自身的人脈,對接了國內外大部分醫院,并且把甜甜的信息都發過去,放到數據庫比對結果。
國內這方面做的并沒有有些發達國家那么完善,說不定在其他地方可以找到匹配的骨髓。
時間就是金錢,霍羨州放下工作,一整天都在做這件事情。
簡星河看他忙前忙后,實在有點不理解。
他忍不住開口:“霍總,那個孩子并不是你的女兒。”
“我知道你即便已經跟姜寧離婚,心里還是有她,但這樣是不是太上趕著了?”
“您現在跟網上形容的舔狗有什么不同,為了聯系上醫院,今天所有重要的會議全部都推了。”
“我不懂你這么做是圖什么?要跟姜寧復合,然后替別人養孩子嗎?”
簡星河話說的不好聽,可都是事實。
霍羨州身邊能掏心窩子說幾句話的人也很少。
他抬頭,冷聲說道:“星河,她是我女兒,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