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瑜在她眼里,無疑就是個灑灑水的本事。
“你跟羨州已經分開很多年了,甚至在他心里你連個朋友都算不上,結果你還是如此在意。”
“讓我來猜猜你這么做的原因吧,至少是還喜歡羨州才對。”
“你喜歡他什么呢?他現在臉上有傷,肯定比不上十七八歲正青春的時候。你也許還在留戀當初你們一起時候的感情,又或者你喜歡的是他的身份吧。”
“不是霍羨州本人,而是掛在福布斯財富榜單上的霍總。”
“以前他一直單身也就算了,你至少可以給自己留個念想,勸自己說你是他唯一談過戀愛的女朋友。”
“誰知道霍羨州突然結婚了,所以你不甘心了,憑什么霍太太的位置不是你,而是我這個中途冒出來的陌生人。”
姜寧每一句話每個字,都戳中了蔣瑜內心最陰暗的那部分。
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那么仔細的去剖析過這一切。
“你……”她伸出手指著姜寧。
卻被姜寧用力拍開,“我來告訴你,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勝利。”
“是霍羨州對我毫無保留的信任跟愛,是我們領了那張具有法律效力的結婚證。”
姜寧說話的時候把手搭在小腹上,“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甚至你最在一起的身份地位。連霍羨州在婚后每一天賺得每一分錢,都有我的一半。”
“你所渴望的這些,我全都擁有。”
不給她臉面,姜寧知道說什么才最傷人心。
一番話把蔣瑜刺的體無完膚。
最后,又在她被罵愣神之際。
放在桌上已經打開完好的一整瓶香檳,被姜寧以其人之道舉起來,在蔣瑜的尖叫聲中慢慢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