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只是感激之情,他怎么會愿意,愿意娶我。”若卿說著,紅了臉。
汾蘭一點臉面都沒給她留,“大哥哥要娶你,還不是你非鬧著求來的,不然你這種身份,如何能進了王府?”頓了一下,她又說道,“大哥哥不是娶你,而是納你為妾室。”
沒想到汾蘭會這么折她的面子,若卿當即就不高興了,一張臉氣得通紅。
她手里死死的攪著帕子,卻也知道汾蘭是太叔瑱最寵愛的人,轉瞬就換上了笑臉,“汾蘭妹妹說得是,是我思慮不周。”
她雖然是在笑著,但是笑容未及眼底。
不過就是一個沒有任何關系的妹妹,等她嫁入了王府,那就是太叔瑱唯一的女人,等她站穩了腳跟,想對付誰對付不了。
若卿想到這里,臉上的笑容更濃,然后看向謝婉瑜,“夫人您覺得如何?”
“我光顧著喝茶了,并沒有聽到你們說話。”謝婉瑜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免得讓人誤會。
誰知道若卿竟認為謝婉瑜這樣是在故意輕視她,當即立刻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若卿知道自己只是農女,身份低微,但也是良家女子,侯夫人為何這般輕視。”
聽到這話,汾蘭比謝婉瑜先愣住了。
她也被這種話給震驚了。
“我如何輕視你了?”謝婉瑜問完,又擺擺手,“我這里沒有那么多規矩,所以說話就沒有注意到,若卿姑娘若是受不了......恕不遠送。”她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并且已經下了逐客令。
誰知道若卿是這般的心思,謝婉瑜覺得自己惹不起這樣的人,那就干脆躲著了。
若卿沒有接話,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是啜泣起來,似乎受到了萬般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