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理了理自己的碎發,“若是沒什么事,長嫂就先走了。”
“長嫂,何必急于一時呢,況且,已經有幾位人證了,都說是您讓人打了洙芳的,我只是不明白,洙芳哪里礙眼了?”謝婉瑜問道。
薛雪檸一聽有人證,就知道輕易是逃不了了,于是便靠在了椅背上,“本是小事,長嫂不想與你說的,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便告訴你吧,你那個丫頭,被你慣壞了,竟然對我出不遜,做主子的自然要給她教訓了。”
“我的丫頭我最清楚。”謝婉瑜說道,“她都不曾主動去你們西院,怎么可能去招惹你?”
“她是沒有主動來西院,不過是因為我那里忙不過來,這才讓她去的,誰知道她仗著弟妹你,就對我出不遜,我再不濟,也是個主子。”薛雪檸已經打定了主意,就是無論如何都不承認。
只要她不承認,那謝婉瑜就沒法定她的罪。
謝婉瑜點點頭,然后說道,“洙芳那丫頭擔心長嫂說謊,所以用自己的爹娘和未來的孩子起誓,說是你無緣無故打了她,竟然長嫂是冤枉的,那長嫂也起個誓,讓我相信。”
其實哪里有什么起誓的事情,不過是謝婉瑜胡說的。
薛雪檸對自己的爹娘感情并不深厚,若是拿他們起誓,她自然是不在乎的,可是讓她拿孩子起誓,她就不愿意了。
畢竟蕭錦旻可是她當做眼珠子一般給養大的。
謝婉瑜見她猶豫,便說道,“長嫂不敢了么?”
“弟妹說話好難聽,我憑什么要跟奴才一樣起誓,反正不是我的過錯,弟妹愛信不信。”薛雪檸總覺得只要自己死不承認,謝婉瑜就拿她沒辦法。
誰知道謝婉瑜根本就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所以她根本不在乎薛雪檸會不會承認。
“弟妹啊,你也知道,長嫂有很多事要忙,就不打擾了。”薛雪檸說完,就站了起來。
謝婉瑜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