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選擇自己的大好人生,可是謝婉瑜竟然已經有了自暴自棄的心態,這是很讓人費解的。
謝婉瑜笑了笑,“洙芳啊,太叔瑱死了,我嫁誰都一樣的。”
又過了幾天,謝婉瑜的飯菜也被減少了很多,整個北地再次陷入了人心惶惶的地步,而黎員外并不死心,說可以拿其余的精兵來換取糧食,這樣可以拯救城里的百姓。
就在這個時候,月柳的人回來了,并且告訴了大家一個好消息,路通了。
當時,可以達到舉城歡呼的場景。
那些饑民也難得露出了笑容,有的甚至都激動得哭了起來。
朝廷的糧草也及時送了過來。
讓謝婉瑜沒想的是,押運糧草的人竟然是桀殊。
桀殊如今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不過他跟福安長公主的婚事還在拖著,好像桀殊找的借口是遠在故鄉的祖父過世,他作為嫡長孫,要守孝三年。
本來謝婉瑜以為桀殊會第一時間來見她,沒想到他竟然被黎家給請了去。
至于發生了什么,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翌日。
桀殊才來到了謝婉瑜這里。
他穿著一身進貢的波斯金縷衣,腳踩祥云靴,風度偏偏,倒還真的有幾分貴公子的形象,只是他的眼神還是那般,陰惻惻的。
總會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心慌。
桀殊打量著謝婉瑜,然后不由笑了一下,“只短短幾個月,你竟又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