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概是匆匆趕來的,所以氣息并不平穩。
謝婉瑜知道,肯定是有人去報信了,這倒不足為奇。
自從遭遇佩兒被判之后,謝婉瑜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除了何嬤嬤和洙芳,謝婉瑜不允許任何人近身伺候,蕭老夫人也說過,作為當家主母,身邊伺候的人太少了,但是謝婉瑜根本不放在心上。
于是蕭老夫人就在她院子里多放了幾個人。
名為服侍,實際上就是監視,所以蕭老夫人能這么快就知道信兒,肯定是院子里的人告訴的。
太叔瑱微微頷首,然后正義凜然的說道,“本上是奉皇命而來,特意關照侯府婦孺的。”
蕭老夫人到底是年長一些,所以帶著笑容質問,“如此,秦王怎么不到正堂里,反而來到了后院,真是我們侯府招待不周。”
“無妨,本王不過是隨意走走,卻恰巧聽到了吵鬧聲,心存著看熱鬧,就過來瞧瞧,沒想到正好遇到蕭家寡姐正欲行刺弟媳,還見了血,真乃曠世奇聞啊。”他聲音中帶著幾分譏諷。
蕭老夫人臉色一變,看向跪在那里的蕭吟霜。
蕭吟霜回過頭,“祖母,是她先欺負我的。”
“多謝王爺相助了,只是畢竟是蕭家內院之事,就不勞王爺操心了。”蕭老夫人嘴角掛著笑容,語氣中卻帶著疏離。
太叔瑱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微微頷首,“那本王就告辭了。”
他走出幾步之后,突然頓了一下,“侯夫人,你們謝家不是擺設,萬不能讓人這般欺負了去,不然,恐怕皇上也不會高興的。”
明里是在告訴謝婉瑜要強勢一些,暗地里卻是在提醒蕭家人注意一些,謝婉瑜的身后不止有謝家,還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