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這事啊,我當做是什么呢。”她說完,還捂著嘴輕笑起來。
薛雪檸越看越生氣,“你是怎么有臉笑出來的,我們旻兒這么乖巧懂事,到你那里受盡了冷落和白眼,他可是侯爺和你親手過繼的孩子。”
“我如何冷落他了?”謝婉瑜目光一沉,知道薛雪檸差點就要說蕭錦旻是蕭璟的親生兒子了。
蕭錦旻見有人做主了,也就不害怕謝婉瑜,“難道不是,教蕭跖那個賤民寫字,而不教我的?”
謝婉瑜冷臉,“你的夫子就是這樣教你的,張口閉口的賤民,這樣比起來,你就不是賤民?別忘了,你們可都是從各家各戶挑選過來的。”
“我才不是賤民,我身上流著的是......”蕭老夫人捂住了他的嘴,尷尬的笑了,“你怎么能跟母親頂嘴?”
蕭錦旻目光惡狠狠的瞪著謝婉瑜,雖然滿臉寫著不服氣,但是卻沒有再說什么。
謝婉瑜看著他,這個孩子心中狹隘,再加上有薛雪檸的教唆,怎么能剛正得起來,前世那般教誨,他也不過是表面謙和罷了。
原來,他從小就是記恨謝婉瑜的。
謝婉瑜搖搖頭,嘆了口氣,“祖母,是旻兒親口說的,我一介女流,如何能教得他們習字。”
蕭老夫人看向蕭錦旻。
蕭錦旻憋著嘴,“我沒說,我沒說。”不過轉瞬,他就改口了,“我說了又能怎么樣,你們這些女人本來就是無才無德,需要依附男人而生,有什么資格用筆墨紙硯。”
他這話一出,連蕭老夫人的臉色都變了。
薛雪檸只能露出尷尬的笑容,“旻兒不要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