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是不敢與我和離嗎?你若是不敢就跪下道歉,這和離書咱們便不寫了。”謝婉瑜笑著說道。
蕭璟雖然不是什么有擔當的人,但畢竟是蕭家的后代,還是有幾分血性的,當即就寫下了自己的大名,并且還咬破了手指按下手印。
謝婉瑜不由挑眉,激將法到哪里都是好用的,她是沾了印泥按的手印,咬破手指這種方法,有點疼,她可不會那么做。
和離書一式兩份,蕭璟將自己那份收進了袖口,“謝婉瑜,三年之后,你可別后悔。”
三年之后,謝婉瑜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因為在侯府多年無所出,估計想要嫁個好人家會很難。
謝婉瑜笑了笑,和離書拿到手,她的心情格外好。
“洙芳,佩兒,收拾東西,回侯府!”
“是!”兩個丫頭剛剛得了賞銀,很是高興,并不知道房間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蕭璟看著謝婉瑜歡快的腳步,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謝婉瑜見他在那愣神,不由笑得更歡,沒有蕭老夫人出謀劃策,蕭璟就是一個失去了拐杖的瘸子。
何嬤嬤得知謝婉瑜要回侯府了,十分高興,有她幫忙,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收拾妥當了。
謝婉瑜也跟著蕭璟坐上了回去的馬車。
蕭璟氣還沒消,所以一直沒有跟謝婉瑜說話,謝婉瑜也并不在乎。
這一紙和離書不只是二人分開那么簡單,這也是謝婉瑜在為自己前世的錯誤做出的進步,更是放過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