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國庫折騰不起,就算出兵也只能支撐五萬兵一個月。
其二人數上打不過對方,他們邊關只有兩萬人,京城能調動的也只有三萬兵。
匈奴有十萬兵,相差一半的人數,他們拿什么跟人家打。
“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均是貪生怕死之輩!”
下朝后,沈瑾煜氣不過,拉著太叔瑱跟桀殊到花街喝花酒。
“謹慎行。”花街魚龍混雜,三六九教皆有,稍有不慎便被人聽了去。
沈瑾煜冷哼了一聲,冷眼看著太叔瑱,他才不怕!
大不了就是一死,要是不破匈奴,不出兵,這京城早晚要破!
“你今天在朝堂怎么不說話?”
沈瑾煜這樣想著,卻也沒有繼續罵,轉身問起桀殊。
桀殊給自己倒了杯酒,搖頭道:“沒必要。”
他之前以為自己遇到這種事,一定據理力爭。到了那種場面后,他才知道自己不過一介武夫,無法舌戰群儒,與其跟他們爭吵,還不如省點力氣上戰場。
而且,他看無雙那模樣,不像是會坐以待斃之人,他肯定還有后手。
“呵,你一個將軍都不說話,旁人想說話都難。”
“打仗又不是兒戲,況且他們說的也有道理。”
糧草怎么辦,國庫的情況大家都知道,要是打起仗來,根本無法支撐,難不成讓士兵們餓著肚子上戰場?
到時候還沒出城門就被人殺死!
沈瑾煜冷眼著看他冷哼,“懦夫。”
桀殊也不與他爭辯,給自己把酒滿上。
太叔瑱在旁一不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無雙,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