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瑜懶得跟他們扯皮,“大武,你來說。”
“是,夫人,就在侯爺喪禮之后,金澤天就已經開始搜羅銀錢了,美其名曰是替您保管,眾人都知道他是您的表哥,所以不敢過多置喙,奴才也聽了您的吩咐,按兵不動,只記下了他二人的花銷。”
說著,他拿出了一本賬本。
金澤天和如月這才慌了,“我們可是你最親近的人啊,你這是做什么,是不是沒法做親戚了!”他們十分激動的說道。
謝婉瑜看了看,他們每個月光是吃喝,就花了近千兩,更別提穿衣打扮了,而且,這個月請了四次戲班子過來,二人倒是會享受,過得比皇帝還要瀟灑。
“你們的日子倒是瀟灑。”謝婉瑜合上賬本。
“大武!”
大武立刻帶著人上前,將那二人押在了謝婉瑜的腳下。
“你瘋了,我可是你表哥!”金澤天說道。
如月也說道,“你如今是個寡婦,你不靠著娘家,你靠誰?你那親哥哥什么都有,你的東西分你表哥點怎么了,以后你可要指望著他的。”
二人是從知道蕭璟的死訊之后,開始為所欲為的。
以謝婉瑜這種身份,改嫁是不可能的,而她又沒有什么一兒半女,所以二人才囂張起來,至少覺得謝婉瑜以后是要依靠他們的。
謝婉瑜都要被他們二人的這種想法給氣笑了,十分無奈的說道,“你們想得是真美,這幾萬兩銀子,你們打算怎么還?”
“什么,幾萬輛?我們可沒花這些。”金澤天激動的說道。
“我管你花沒花呢,大武,給他們送衙門去,讓衙門定奪。”謝婉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