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業這方面,謝婉瑜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畢竟她的盤云山就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例子。
所以對于這件事情,家里的人都深信不疑。
只有蕭老夫人,她到底年紀大,還是心有疑慮的,沒過幾天,她就讓謝婉瑜去見她。
蕭老夫人的身體并不好,蕭璟的離世對她的打擊很大,所以哪怕入春了,她也一直纏綿病榻,很少能下床走動。
謝婉瑜知道蕭老夫人找她是為了什么。
所以也并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直接去了泰安堂。
蕭老夫人見到謝婉瑜,第一句話就是,“我知道你要投錢在船運上面,可是也不能全部都投了進去,全家還要生活。”
“祖母放心,我投的是我的嫁妝,并沒有動侯府的一分錢。”謝婉瑜說道。
這倒讓那個蕭老夫人沒有理由去管她了,畢竟她確實沒有動侯府的銀子,她自己的嫁妝銀子,夫家也沒資格管。
“只是,你的銀子,日后也是要給孩子們的,萬一賠了錢。”蕭老夫人試探的說道。
謝婉瑜擺擺手,“很多人靠船運發家的,這一遭,我投進去了我的全部家當,到時候,我能賺個三倍的銀子回來,祖母想想,日后咱們侯府就算是天天在家坐著,也足夠吃幾代人的。”
聽了這話,蕭老夫人臉色緩和了不少,“話雖如此,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太妥當,有點孤注一擲的感覺。”
“祖母放心,做生意我比您懂的。”謝婉瑜笑著說道。
蕭老夫人見謝婉瑜這么胸有成竹,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可是她卻沒有注意到謝婉瑜眼角眉梢的那股稍縱即逝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