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夫人面露不悅,“你還知道回來。”
似乎率先發作的人沒有錯一般,蕭吟霜也跟著說道,“這是攀上了高枝,都忘了禮數了。”
“請問祖母,那日給我喝的茶里究竟放了什么東西。”謝婉瑜說完,一邊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蕭老夫人臉色頗為不悅,卻還抓著謝婉瑜的錯處,“你就是這么跟長輩說話的?謝家就教出這樣的女兒?”
“謝家教出什么樣的女兒,祖母可沒資格去說,畢竟謝家的女兒再無禮,再無恥,也不會做出往別人茶水里下藥的畜生行徑。”謝婉瑜咬牙說道。
這一句話,都是在罵蕭老夫人。
果然,蕭老夫人的臉色變了又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了。
可是謝婉瑜沒有指名道姓,她也不能接茬,只能轉移了話題,“你如今怎么說也是救了璟兒,我對你,是感激的。”她緩和了語氣。
蕭老夫人知道謝婉瑜性格強勢,吃軟不吃硬,所以這才緩和下來。
謝婉瑜看了她一眼,“祖母倒是個能屈能伸的,不惜讓自己的孫媳犧牲清白,如若下次侯爺再遇難,長姐和長嫂,自可以送去的吧?”
下之意,侯府的榮耀要靠出賣女人而成就的。
蕭老夫人臉色極為難看,“你別不識好歹,璟兒是你的夫君,你若不去救,難不成還要讓別人去救?你不是侯府的主母了?”
“若是為了救夫君而犧牲清白,那我便不救,這什么侯府主母,我也不做了,本來我就不稀罕。”謝婉瑜說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盞。
直接揮袖,將茶盞掃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