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回避一下,我讓人把房間收拾了。”謝婉瑜也略顯尷尬,目光都不敢看向太叔瑱。
太叔瑱沒有說什么,只是一個轉身,就躍上了房梁,手上還穩穩的托著茶盞。
謝婉瑜不再看他,“洙芳,把房間收拾一下,我要休息了。”
“是。”洙芳一直守在門口,得到謝婉瑜的允許才進了房間,然后召喚了兩個粗使嬤嬤把木桶抬走,她則把謝婉瑜的被褥都鋪好。
只是,她欲又止。
謝婉瑜坐在妝奩前,“你有話直說。”
“夫人,侯爺難得回來,想必用不上十天半月的就要離開,您如今都不參加家宴......”洙芳嘆了口氣。
謝婉瑜笑了笑,“那又如何。”
“夫人,奴婢知道您很厲害,又有那么多錢,可是女人總要有個男人依附,侯爺是不好,但您起碼也是侯府女主人,若是跟了王爺,您只能為妾。”洙芳雖然猶猶豫豫的,但還是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謝婉瑜瞪圓了眼睛,“洙芳,你在胡說什么!”
“奴婢本來是不想說的,是您非要奴婢說的。”洙芳弱弱的說道。
“你說什么渾話呢,這跟王爺有什么關系。”謝婉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房梁,卻見太叔瑱正坐在房梁上閉著眼睛假寐。
洙芳語重心長的說道,“夫人,您對王爺的心思,奴婢都看得出來。”
“我,我對王爺有什么心思,你別,別胡說八道。”謝婉瑜吵架從來沒輸過,可是面對洙芳的話,她竟有些結巴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心虛什么。
洙芳卻理直氣壯,“奴婢沒有胡說,您有些時候郁郁寡歡的,可是王爺只要送汾蘭姑娘過來,您的眼睛就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