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跟李四做過什么你不知道?”
薛雪檸擰著手帕,狠狠地點頭。
“那黎員外跟縣老爺受傷被抬出來的事你總該知道吧。”
聽到他這話,薛雪檸震驚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說什么?黎員外跟縣老爺在堡寨?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薛雪檸那神情似乎真的不知道他們在這里,那些事也真的跟她沒有關系。
桀殊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不知道也沒關系,現在我們查到你這里,是你收買軍妓再串通他們兩個給馬永利兄弟倆傳藥,讓他們有力氣對黎員外他們動手!”
“冤枉啊將軍,我不過就是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婦人,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是定遠侯夫人!定遠侯祖上立下赫赫軍功,才有現在大琰,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她義正辭地看著桀殊,眼神堅定,一口否定自己沒做過。
她眉頭緊皺突然想到什么,看向一旁的軍妓,遲疑了一下開口道:“不會是她吧!她瞞著我們偷偷跟那兩個士兵聯系,給馬永利兄弟倆送藥。”
想到這里,她又補了一句,“我之前還看到她給誰寫信,那字我卻看不懂,一開始我也沒放在心上,現在看來,是傳給匈奴人嗎。”
她說得煞有其事,落在桀殊耳里卻是想笑。
這軍妓打小就在軍營里長大,不可能跟匈奴人串通。
更不可能認識匈奴的文字。
她為了把自己摘出去,真是無所不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