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煞費苦心,不惜求到她面前來只為了進入軍營,期盼立下軍功,重新回到朝廷之中。
太叔瑱懲罰似的,下巴用力抵了一下她頭頂。
感覺到頭頂傳來一陣疼痛,謝婉瑜推開他,見他面色不虞,知道他這是吃醋了。
搞得她也不好發作,還要哄他。
“醋了?”她眼里閃著狡黠的光,太叔瑱有些不自在,不想承認。
“才沒有。”
“還說沒有,明明就是醋了。”見他別扭,謝婉瑜沒有再繼續調戲他,正色道。
“問起他不過是提到了薛雪檸,他們夫妻一體,一個過不得不好,另一個自然不能過太好。”
她沒有對薛雪檸直接下手,何嘗不是鈍刀磨肉呢。
與其給她一個痛苦,還不如讓她看著曾經為了她連命都不要的男人,是如何一步步棄她如草芥的。
再讓她眼睜睜看著她的男人就算費勁心思,使盡手段也無法回到朝堂當中。
還有他們的兒子,這一生也只能做個碌碌無為的人。
她想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讓她難受的了。
太叔瑱摸了摸她頭發,明白她心中所想,嗤笑道:“他以前帶兵打仗便看出他是個花架子,讀的書不多,練得也不夠。本以為經歷過這么多,他有些許上進心,誰想他跟以前一樣。”
連個花架子都不是。
一個被酒色掏空的男人,浸泡在美人鄉里,哪里還知道行軍打仗。
他還敢到軍營去,都算他有勇氣。
想到他落在太叔瑱手上,想來也討不到好處。
只要一想到他們父子倆過得不好,她就高興了,她不是圣母,做不到同情他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