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我喝酒啊?把命留著才有機會。”王金彪道。
“瞧你那倒霉催的熊樣,還裝起來了。”
黃百萬咧著一口大黃牙哈哈大笑,
他忽然拍了拍王金彪的肩膀:“這幾年,我們一直都是劃江而治,
長江北面是你們龍殿的地盤,難免則是我老黃的地盤!”
“你打不過去,我也沒真想著要踩過來。”
“但現在不同了,你知道,我走了另一條路,要抽身了,
南邊呢,你有多大的本事,就吃多大的蛋糕。”
“我會幫你,但不會全力相助,畢竟不管在什么時候,
本事終究要排在第一位,你要是沒那么大的能耐,
就算我拱手相讓,你也守不住,到時候亂成一鍋粥,反倒不是好事。”
頓了頓:“當然,你也別說我沒有關照你,
在中原省,有太上家族的一個窩點,藏的很隱蔽,
但那是太上家族的根基,被視作血脈傳承,
這個功勞,我留給你,
那兒也正好是南北交界處,
你若是把這件事情辦的好了,可以順勢南下,
把你的手段都拿出來就是,
我老黃做不出那種跟你里應外合的背刺自家弟兄的勾當,
但絕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聞,王金彪神情猛的一怔,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黃百萬站起身,拍拍皮股上的灰層,
望著漆黑的夜空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忽然道:
“我們兩好像從來沒有在一起散過步?
要不然今天一起走走?”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話,王金彪的眉頭狠狠擰起了幾分,
旋即似想到了什么,一雙本就冷厲的眼眸中,頓時爆發出了兇獰的狠色。
“走。”王金彪朝著國臺酒店外闊步而去。
黃百萬則是慢悠悠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已是零點過后,街道清冷,只有路燈散發出的昏暗光芒,
讓整條沒有行人的街道顯得有些荒涼。
兩人沿途走著,走了很久,
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已經遠離了國臺賓館。
忽然,有狂風大作,似妖風一般呼嘯,發出“嗚嗚嗚”的聲響,
吹得道路兩旁的柏樹“嘩嘩”,那茂密的枝葉搖曳。
“嗖嗖嗖~”與此同時之間,
幾道疾風如破空般炸耳響徹,
數道黑色的人影從陰暗的角落中一閃而現!
有三人,擋在了黃百萬和王金彪的身前,封堵了他們的去路!
有五人,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后,截斷了他們的退路!
這一幕,不但沒能讓黃百萬和王金彪兩人心懼,
反倒是露出了譏諷與嘲弄的笑容。
“怎么樣?我老黃釣魚的本事,還行?”黃百萬斜睨王金彪。
王金彪冷哼一聲:“這幫不見棺材心不死的狗.雜.碎,
除了那一顆還算不怕死的心之外,腦子裝的都是狗.屎。”
“王金彪,黃百萬,如果不想死的這么快,最好老實一點,
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們走,不然,你們一定會死的很慘。”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