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慈寧宮內宮女太監走路都不敢發出聲音。

婉兒一揮手，暫時讓今日輪班服侍的宮女暫且退下。

而在慈寧宮內此刻卻是氣氛緊張。

“小月。”

“告訴我理由！”

兩位絕世大美人，此刻正氣氛緊張對峙。

太后雍容高貴絲毫看不出昨晚歡愉的痕跡，反觀秦王后卻是鬢發有些散亂。

眼角多少還有些淚痕，臉上依稀還掛著一點點昨晚留下了的歡愉痕跡。

“你應該猜到了。”

太后早就想好了如何應對，聞輕聲幽幽嘆息。

正好婉兒走了進來，便說道：“去讓人準備一下，秦王后要沐浴。”

“諾，奴婢這就去。”

婉兒聞欠身退了下去。

只留下太后和秦王后兩女單獨。

曾經她們親如姐妹。

“我猜不到！

“為什么要那樣對我？”

秦王后努力控制著情緒，但雙腿間根部那隱隱約約還余留的一絲絲酥麻。

身為過來人她怎么可能猜不到昨晚發生了什么？

“昨晚你讓人接我入宮，甚至故意將我灌醉！”

“就是為了讓我清白盡失，聲譽毀于一旦？”

她是秦國的王后啊！

卻失身沒了清白！

如果傳出去被人知道，不知道還惹來多大的嘩然！

“你這么做！”

“對你到底有什么好處？！”

秦王后努力控制著怒火，她不是那些十多歲的黃毛丫頭。

然而女子的清白，不管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還是她這樣已婚已育的婦人。

都足以讓一個女子走上絕路！

“小月……”

“告訴我！”

秦王后終于沒忍住，聲音拉高飽含著濃濃的怒火。

“為了秦國。”

太后幽幽一嘆，給出了最合理的答案。

“什，什么？！”

“哀家這么做，都是為了秦國。”

望著年幼時親如姐妹的秦王后那不可置信的眸子，太后嫣然一笑卻顯得有些無奈和愧疚。

“昨晚是哀家對不起你，但這么做都是為了秦國。”

“也是為了……”

話音微微頓了頓，也正因為太后這種欲又止的表現。

反倒是讓秦王后上了當，立馬想到了最令人不可思議。

也是最讓她寒心的一種可能。

“是……”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