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成為他妻子的人,他都記住不她。
戰稷黑眸沉了沉,威懾的氣場凌厲十足:“有事?”
見戰稷理會自己,還跟她說話了,安雅萱失落的心情瞬間又飛躍起來,重拾信心,說道:“是這樣的,我剛才在會場看到了南婉,南婉跟一個男人走得很近,她端著酒要去跟男人喝,結果半路上假裝摔倒,摔在了男人懷里。我剛好看到這一幕,為她的行為感到不齒。”
安雅萱憤憤然的說著,一定神就對上戰稷深沉似海的目光,那漆黑的眼眸里,彌漫著冰寒。
看得安雅萱心臟都抖了一下,戰稷這是生氣了?
因為南婉的行為生氣的吧?
安雅萱洋洋得意,在爆點猛料,最好讓戰稷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對她厭惡,一腳踢開她,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安雅萱繼續,氣哼的道:“我一開始看南婉就覺得這個女人水性楊花,陰奉陽違,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她勾引男人的手段太卑劣了,利用男人的同情心,往別人懷里撲。稷少,她見一個男人就勾引一個男人,是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里啊。”
“說完了?”戰稷冷鷙的睨了她一眼,邁開長腿就要走。
安雅萱急了,連忙追上去:“稷少,你不相信我嗎?我說的都是真的。”
戰稷根本就不理會她。
安雅萱快步跟在他身邊,見她無論怎么說,戰稷都無動于衷,安雅萱心里挫敗,氣急敗壞,堵得發慌,為什么南婉都這樣了,戰稷還是不討厭她?
那個南婉,到底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