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都沒有變。
秦顏晚又看著商時序,商時序才跟她一起到沙發坐下。
“年前我讓他幫我去查一件事和找幾個人。”
商時序便問:“什么事?什么人?”
秦顏晚道:“就是我涉嫌的那起殺人案。吳慈生用這個案子困住我,讓我沒辦法離開申城,很多事不方便做,我總得想辦法解了這個困局。”
“那起殺人案,源于四年前的拐賣婦女兒童案,我讓路在野幫我去查那幾個人販子,這個團伙一共是五個人,有一個只是司機,判得最輕,他的戶籍是草原,宣判后被帶回當地坐牢,最近出獄了。”
“我讓路在野去幫我找到這個人,看能不能問出當年老二到底是怎么死?”
商時序微微點頭,明白了:“難怪他明明是跟你一起回申城,卻沒在你身邊看到過他。”
路在野確實是跟秦顏晚一起回的申城,還跟她一起去了顧父的病房,送了顧父最后一程。(634)
只是他跟顧景曜到底是多年的兄弟,顧景曜對他還有過恩情,他不愿意跟他正面對上,所以她這邊沒什么事,他就外出幫她辦別的事。
她若有吩咐,打個電話給他就行。
秦顏晚向商時序解釋完,又去問路在野:“那天你的微信說找到那個人了,他有說什么嗎?”
路在野終于等到她搭理自己,耷拉著的眼皮也抬了起來:“那個司機可能真的知道什么,我找過去的時候,有另一伙人在我之前帶走了他。”
秦顏晚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吳慈生嗎?”
“應該是,我立刻追上去,半路把人搶了,本來已經帶上火車了,結果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趁我不注意跑了。”路在野放下魔方。
“我一路追著他,發現他居然自己跑進申城了,就是不知道躲進了哪兒,我就讓人先找著,自己過來找你匯報了。”
秦顏晚蹙眉:“他要跑,也是跑回草原,跑到申城做什么?”
“他應該不知道我跟吳慈生是什么人,但大概猜得到我們是為了當年的事找上他,有一個什么定律,人在不安的時候,會下意識躲到自己覺得安全的地方。”
路在野吹了聲口哨,意味深長道,“申城,應該是有他覺得可以保護他的人。”
商時序溫溫道:“我一直覺得,你當年被綁架的事有蹊蹺。”
百分百有蹊蹺。
秦顏晚就曾親耳聽他們說她是重點目標,分明就是沖她去。
“只是我查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什么。”
商時序注視她,茶褐色的眼眸像一池靜水:“也許這次就能真相大白。”
秦顏晚抿唇,對路在野道:“明天我加派人手,跟你一起搜那個司機。”
秦顏晚一跟商時序說話,路在野就打哈欠,她看向他,他就合上嘴巴,眼睛里都是倦意:“昂,所以,真的沒有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