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抿唇:“又不信?我脫了給你驗驗?”
“沒有不信,只是說你總這么不準,要不要找醫生幫你看看?”顧景曜離她很近,說完時唇總碰著她的唇,“還記恨我當初對你做的事?我不是道歉了嗎?”
“不用看醫生,我心里有數,心情一步好就會不準,前段時間因為我爸的事,有點影響情緒了。”秦顏晚推他,“放我下去。”
她現在做不了什么,蹭下去擦槍走火難受的是他,顧景曜終于分開兩人的身體,將她的衣服拉好。
秦顏晚低聲道:“沒有記恨,我戴上你戒指之前發生的事,我都一筆勾銷了。但戴上戒指后,你要是還有對不起我的地方,我會……”
顧景曜抬起眼:“會怎么樣?”
秦顏晚也抬頭:“你這么問,意思是,你真做了別的對不起我的事?”
顧景曜對她的敏感度好氣又好笑:“沒有,別栽贓我。”
秦顏晚繼續看她,顧景曜干脆抓起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口:“真的沒有,挖開我的心給你看看?”
秦顏晚才收回視線,“嗯”了一下。
顧景曜有她在眼前,剛才的焦躁感一掃而空,周身氣質也柔和了很多,修長的手指蹭了蹭她微涼的臉頰:“回東海岸?”
秦顏晚懶懶地靠著墻:“晚,冷,累,懶。”
顧景曜也沒強求:“我陪你在這里睡。”
秦顏晚:“床小,擠人,我睡,你坐。”
顧景曜將她橫抱起來,不由分說,也不容拒絕:“我抱著你睡。”
……
秦顏晚這一晚其實睡得不怎么好。
不知道是因為床太小了,她完全窩在顧景曜懷里,他的體溫太高;還是因為她燒親子鑒定報告的那場火還留在她的指尖,她覺得身體很熱,像被灼燒著,她掙扎著要離開“火爐”,卻怎么都爬不上爐壁。
直到出現一只手,像救命稻草一樣,她急忙抓住,那只手將她拉了上去,然后她就看到了一雙茶褐色的,清矜平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