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問:“這兩個月,你就光顧著閑云野鶴吃肉長胖,這些都沒有去了解過?”
“顧總沒有資格評判我的生活。”秦顏晚戴好了,“多謝顧總告知我這個渠道。”
說完她就準備離開。
顧景曜自己調整袖扣方向,語調聽不出什么意味:“人工心臟費用昂貴,術后還要吃抗排異藥物,這些都要花錢。你的錢,還能支撐多久?”
秦顏晚從他這句話里,聽出了要她求饒,和回碧云的意思。
她轉身:“只要顧總不再阻撓我找工作,我靠自己,救得了我媽媽。”
“是什么給了你,我會放過你的錯覺?”房間沒開燈,冬日午后的陽光也不強烈,顧景曜背著窗站著,周身有些模糊。
“我告訴你人工心臟,只不過是秉承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人道主義,跟我打沒打算放你自由,不是一回事。”
秦顏晚慍怒:“你!”
秦顏晚壓著火:“是人道主義,還是你良心不安?”
要不是丟了那顆心臟,她媽媽早就藥到病除,哪里需要什么人工心臟。
顧景曜瞬間冷了眉目,抓住她的手朝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拽!
秦顏晚撞上他的胸膛,他沉聲說:“我最后再跟你說一遍,你媽丟了心臟,與我無關。”
秦顏晚抿唇,顧景曜與她對視,清楚地看到她眼里的質疑和怨懟。
一分鐘后,他抬手,從她身后的衣柜里,扯下一件黑色的羊絨長大衣,一不發從她身邊走過,一邊穿一邊下秦。
顧夫人的聲音從秦下傳來:“景曜要走了嗎?”
顧景曜根本沒有回應她。
出了門,上了車,離開顧家。
秦顏晚隨后也走下了秦。
顧夫人確實是故意騙秦顏晚去找顧景曜:“看你們今天一直不說話,本來想再撮合撮合你們,看來又是白費功夫。”
秦顏晚鄭重地對顧夫人說:“伯母,我跟顧總已經沒有任何關系。”
顧夫人可惜又遺憾:“你們多郎才女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