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記得,都記得。
這種事情,又怎么可能忘記?
“我一直在報仇,沒有走偏過一步。”秦顏晚平靜回答,同時看到管家打開車門,一身淺色的商時序從后座走下來。
他一邊問著管家什么話,一邊走進屋子。
桑杉道:“是,四個人您已經除掉三個,剩下一個就是顧景曜,您也不要走偏……您說得對,您的結婚對象可以是任何人,唯獨不可以再是他。”
“您被騙過很多次了。”
秦顏晚一下攥緊手指。
多日沒有修剪的指甲有些過長了,刺著掌心,傳來輕微的痛感,令她清醒。
商時序邁入屋內時,秦顏晚也重新走下秦梯。
兩人一高一低,視線對視上。
秦顏晚神經驀地一松,提起嘴角,加快腳步。
商時序也迎上了她,很自然地將她擁抱住:“這幾天受苦了。”
可能是風塵仆仆趕回來,秦顏晚的第一感覺是,商時序的懷抱有點涼:“沒關系,贏了就好,我說過,換他們兩條命,不虧。”
“寧斯醫生給你看過了嗎?”商時序輕聲細語,“身上有沒有哪里受了傷?”
“有我在她身邊,她怎么可能受傷?”顧景曜也從二秦走了下來。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不期然間撞上。
一人淡漠,一人溫涼。
商時序放開秦顏晚,腳步往旁邊一錯,又往前一步,剛好將秦顏晚擋在自己身后。
“正要多謝顧總這幾天對阿月的保護。”
顧景曜靠在秦梯的扶手,很故意地笑:“你是喊她阿月嗎?我以為你會喊她阿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