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再次吻到她的唇,秦顏晚都忘了避開,然后就是津液水聲。
分開時,秦顏晚好渴,吻得太多了……
顧景曜將她被汗濕貼在臉頰的頭發別到耳后,秦顏晚去拿他的水杯,里面還有小半杯水,她喝了一口。
水應該是昨晚的,冷的,從喉嚨到進到胃里,涼了一片。
顧景曜往床頭柜里摸索東西。
結果摸了個空。
這才后知后覺想起,這不是東海岸。
山水苑里不曾來過女人,自然就不會有那些東西。
那杯水,和這個短暫的停頓,讓酒精和欲..望已經揮發了一會兒的秦顏晚,意識終于有些清醒。
然后她就覺得不對。
很不對。
她哪怕是喝醉也不該這樣毫無抵抗之力。
這樣的毫無抵抗之力,她過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只發生過一次。
那就是當年在水城,她被人下藥,也是跟顧景曜在雜物間里……()
一切都有了答案。
秦顏晚一瞬間火冒三丈,怒火都蓋過了欲..火,她抓緊顧景曜的肩膀,指甲摳進他的精壯的肩胛里。
咬牙切齒:“……你卑鄙!”
“……什么?”
“你對我下藥!”
顧景曜先是皺眉,然后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他的反常是因為這個。
他低頭又低聲:“不是我下的藥,我也中了。”
秦顏晚不相信:“不是你還有誰……你別親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