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顏晚好好地出現了,所以哪怕視頻很清楚,但現在也存疑了。
畢竟按照正常人的邏輯,顧景曜殺了秦顏晚,秦顏晚就算死里逃生,也會把他當成仇人,不可能替他澄清。
但她剛才,只字未提他們的血海深仇,所以……?
媒體企圖挖掘這個撲朔迷離的真相:“秦小姐,您能把事情說得更清楚一點嗎?‘只是’什么?”
“您跟顧總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那個視頻是真的嗎?”
秦顏晚沒有回答,但也沒有不愿意回答,低頭拉了拉手套。
顧景曜溫溫地開口:“何清,趙鈿,安排下去,請大家到東偏廳休息。”
兩位秘書應了是。
顧景曜對秦顏晚做了一個“里面請”的手勢:“秦小姐遠道而來,也到西偏廳,休息一下吧。”
秦顏晚彎起唇:“還是顧總最了解我。”
知道她沒有立刻回答媒體的問題,是因為要跟他談判了,根據談判的結果,決定自己對媒體說什么話。
她抬手示意保鏢不用跟,只帶著桑杉朝西偏廳而去。
從他身邊經過時,顧景曜顧到她身上陌生的香水味。
顧景曜喉結滾動,也轉身跟上。
媒體們不甘心就這么放過熱點:“顧總!顧總——”
但被保鏢擋住,他們沖不上去。
稀薄西山,光影西斜,一半落在西廳屋檐上的琉璃瓦,一般落在口字院落的地上。
廳堂里,一女四男,一坐四站,傭人低著頭不敢看不敢聽,放下茶盞后連忙退下。
秦顏晚端起青花瓷杯,用茶蓋刮去茶面浮沫,柳厭看著她,噗呲地笑:“秦小姐,真的是你,你還真的是……”
神通廣大,出人意料,完全猜不到她下一步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