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自然是有對策的。
“先派出律師團隊跟他們斡旋,sam告我們違背《證券交易法》和《公司法》惡意收購,我們哪兒有?
“持股不超過5%的交易不必公開這也是法律條例,對賭協議更是老生常談的商業手段,從股東手里收購股份則是你情我愿的買賣。
“我們每一步都走得干干凈凈,sam不能仗著‘我弱我有理’隨便污蔑我們,我們也不能背這個黑鍋,這場官司好好打。”
桑杉明白:“是,律師已經在準備應訴了。sam告我們,其實也是為了拖景時間,多爭取一天他們就多一天的時間想辦法。”
這是第一步,秦顏晚還有第二步:“既然已經被人公開了,我們就別顏了,那些愿意把股份賣給我們的sam股東直接收了,市場上sam的散股也要收,能收多少收多少。”
這……
桑杉愣了愣:“明目張膽地收嗎?這不好吧,那家中國公司一定會跟我們搶,他們手里也有14%的股份,跟我們差不多,兩家互爭會抬高sam股價,我們最后就算贏了,也不劃算啊。”
洛菲集團一開始就是不想形成互搶的局面,所以才沒有對sam用強,結果兜兜轉轉的,秦顏晚還是用強,這個考題還能算贏嗎?
可秦顏晚始終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不會,照我說的做。”
桑杉對她的做法非常不解,但她無權干涉她的指令,也只能皺著眉頭答應下來:“……是。”
秦顏晚托著下巴看著車窗外,側臉淡淡的,嘴角卻微微勾起,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桑杉突然覺得,秦顏晚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以前的她雖然也不是一個遇事急躁的性子,但也不會給人這種“高深莫測”和“意味深長”的感覺。
現在的她,讓人看不懂,但又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桑杉一邊去執行她的指令,一邊琢磨這種熟悉感是從何而來?
直到律師團隊站上法庭,和洛菲集團大舉收購sam股份,引得股市動蕩的時候,桑杉終于想出來,為什么熟悉了。
因為現在的秦顏晚,有點像——商時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