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驀然一怔!
旋即驚呼一聲:“顏晚?是你嗎顏晚?”她太驚訝了,以至于都忘了要喊“少夫人”和用尊稱,“你怎么會拿著聶小姐的手機?你現在在哪兒?顧總這幾天到處在找你!”
秦顏晚低聲:“你現在跟顧景曜在一起嗎?”
何清說:“沒有,顧總今天沒來公司,沒有通知我。你告訴我你在哪里,我馬上聯系顧總去接你!”
秦顏晚冷不丁道:“何清,我們當過三年同事,雖然私下沒什么聯系,但我以為我們也算是朋友,但當初我被聶連意誣陷,你為什么還要在背后操控輿論攻擊我?”
聶連意嘴角綻開了笑,這個問話,高明啊。
何清那邊沉默住了,然后才說:“顏晚,你說什么?我沒……”
秦顏晚卻沒再聽地直接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攥得很緊,臉色一寸寸變得僵硬,聶連意則噗呲一聲在她面前笑得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她居然還想說‘我沒過做這種事’,她要是真沒做過,你問完的第一時間就該反駁你了,為什么中間要安靜那么久?啊?她是嚇到了吧哈哈哈哈!”
正常人被冤枉了,都會在第一時間本能地辯解,“我沒有啊、我沒做過這種事,你從哪兒聽來的”,這是下意識行為,而不是沉默了那么久。
何清那段沉默,分明是被秦顏晚斬釘截鐵的質問詐到了,估計是在想要不要承認,能不能承認,所以她才夸她的問話方式高明。
不愧是秦秘書啊。
聶連意笑完又鼓掌,真是好一場酣暢淋漓的真相啊:“現在你信了吧?所以我說我這個局不是完全失敗——對我是失敗了,但對顧景曜,他每一步都成功了。”
“我找來的混混拍下的照片成了他英雄救美的契機,我假裝跳秦的行為成了他可以利用的輿論,到頭來什么都是我做的,而他什么都沒做,他干干凈凈,但他想要達到的效果,卻都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