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自己開車,追了上去!
因為秦顏晚還沒有爬上去,飛機也不敢飛,一直低空低速地盤旋。
秦顏晚緊緊抓著軟梯,這種沒有支點的軟梯非常難爬,何況直升飛機還在動,盡管這對飛機來說已經是“小幅度”,但對掛在半空中的她來說,堪比“蕩千秋”。
秦顏晚全身都被雨濕透,臉色發白,低頭看到地上追逐的邁巴赫,心情復雜。
商時序則訓練有素一些,快速爬上來摟住她,免得她摔下去,仰起頭對桑杉說:“往上拉!”
“好!”桑杉重新升起軟梯,將秦顏晚和商時序吊上去。
桑杉跪在艙門口,抓住秦顏晚,將她整個人拽了上去。
顧景曜急剎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架直升飛機。
秦顏晚在半空掛了好幾分鐘,全身都在發抖,不知是冷還是本能。
飛機從池南的頭頂飛過,想要帶走池南。
然而池南被路在野一腳踹飛,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路在野一腳踩住胸口!
路在野仰起頭,跟艙門口的秦顏晚對視。
池南聲嘶力竭地大喊:“老板!走——”
商時序并沒有拖泥帶水:“走。”
直升飛機沒再盤旋,重新升空,然后遠遠飛走,直到再也看不到。
路在野全身也濕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草!他們是有備而來!”
顧景曜已經把車開回來,他下了車,徑直走到池南面前,一腳踩住他的脖子!
池南的臉色迅速漲紅、發青,他想要掙扎,然而胸口壓著路在野的腳,他宛如板上魚肉,根本無法反抗!
顧景曜的眼底暗光涌動,就一個問題:“飛機飛去哪里?”
池南喉嚨里有了血腥味,但是咧嘴笑了:“你就算弄死我,我也不可能說的。”
顧景曜眸子里真實地有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