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往旁邊讓了一步，離他的影子遠點，不想碰到。

她也拿出手機，點開朋友圈，碰巧看到沈素欽一分鐘前發了一張照片，拍的是一盆薄荷草，不過定位是在晉城。

秦顏晚評論：“才到嗎？”

沈素欽秒回：“九點多到的，收拾到現在。”

秦顏晚：“辛苦了，你好好休息。”

沈徊欽：“你也是，不早了，別熬夜。”

顧景曜掛了電話，順手回復岫鈺的微信消息，瞥見朋友圈的紅點頭像是沈素欽——他們因為水城那個項目也加了微信。

點進去。

然后就看到，沈素欽和秦顏晚在朋友圈下聊天，新回復一條接著一條地冒出來。

“……”

顧景曜面無表情地轉頭，秦顏晚果然在看手機。

都去京城了，還能礙他的眼。

“秦顏晚。”

秦顏晚抬頭，顧景曜說：“過來。”

秦顏晚收起手機：“顧總，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了吧。”

顧景曜直接折返。

秦顏晚跟在他身后，感覺他似乎有脾氣，但不知道在氣什么？

他們折返回私菜館上車的時候，看到服務生正將打包好的餐食，送給在路邊休息的環衛工人。

服務生大概是跟他們說，是他們請的客，朝他們這邊指了一下，環衛工人接了飯菜，對他們送上笑臉，點頭道謝。

秦顏晚回以微笑。

可能是今晚提起太多次高中時候，她這會兒也順便想起一件類似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