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盯著這段文字,反復閱讀了幾遍,再打字:“顧總的好意我心領了,只要顧總以后不要再在工作或者生活上為難我,我就感激不盡了,不敢收您這么貴重的禮。”
顧景曜隨意:“一輛車的錢而已,算不上貴重。”
秦顏晚還是拒絕:“我把房產證郵寄回碧云還給您。”
“你要是敢,我就讓整個西城,沒有酒店敢收留你。”
秦顏晚氣悶,才說了不要為難她,他就又來威脅她了!
結果幾秒后,顧景曜居然把消息撤回了。
就好像自己也覺得過分一樣。
秦顏晚:“……”
顧景曜換了一句:“聽說你媽術后恢復得不太好,你爸的腿傷也沒好全,我幫你找醫生?”
“不用,這些我可以自己處理,不敢勞煩顧總。”
秦顏晚全部拒絕。
顧景曜就是顧景曜,示好幾次,已經是極限,她這么不識好歹,他也不耐煩了,回了一句“隨便你”就沒再理她。
秦顏晚刻不容緩,馬上叫了快遞上門,將房產證郵寄回碧云還給顧景曜,這東西在她手上,燙手,燒心。
她還把快遞單號發給顧景曜,以防丟件之類小概率的事。
顧景曜沒回她。
從昨晚到現在,秦顏晚各種拒絕他,驕傲如顧景曜,應該不會再做什么了。
……
中午,秦顏晚和客戶一起吃飯,合作談得很順利,飯后她親自送客戶上車,而后也步行回了沈氏。
她瞥見前臺有一個送花小哥,眉毛挑了挑。
果不其然,小哥打電話,她的手機就響了。
“你好,是秦顏晚秦女士嗎?有一束花需要您簽收。”
“……誰訂的?”秦顏晚問歸問,心里有答案——肯定是柳厭,他估計還會說,是她去“討”的。
送花小哥看了一下卡片,然后說:“姓顧的。”
秦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