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辯駁:“那是沈徊欽要求他的。”
沈素欽在餐桌上離席,就是不想簽,在馬場被沈徊欽要求后才答應的合作。
顧景曜哂笑:“所以說家人這種東西,有時候只會拖后腿和捅刀子,沈徊欽為了沈氏的利益和權利,能把弟弟推出來。”
“……”秦顏晚抿緊了唇,一時找不到話回懟。
顧景曜則因為她急著替沈素欽辯解他不是無能而冷臉,掌住她的后腦勺,緊接著就吻了下去。
或者說,是碾壓。
秦顏晚雙手推他胸膛,他就用一只手鉗制她雙手。
秦顏晚想抬腳踹他,他就將身體嵌入她雙腿之間。
秦顏晚身心都在抗拒,但身心都被他控制,唇齒間彌漫著他開會前吃的一顆橘子味的糖的味道。
顧景曜直到她安分下來才肯放開她,也足見他沒在享受那個吻,純粹是在征服她,她不掙扎了他也就罷了。
他垂著眸看她,秦顏晚嘴唇緋紅濕潤,眼角也是緋紅濕潤,表情既忍耐又排斥。
顧景曜捏著她的后頸:“就那么想跟沈素欽回去?”
秦顏晚躲開他跟逗弄小狗似的動作,聲音冷硬:“我是因為我媽媽急著回申城。”
她看著他,“白柚的父親早就康復出院了吧?早就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吧?我媽媽還沒有,我出差前,她剛因為病情加重要住院治療。”
顧景曜面無表情。
“聽到我們小人物在你的游戲里,顛沛流離不堪一擊,顧總是不是很有掌握生殺大權的成就感?”
顧景曜冷聲:“再給我扣罪名試試,我沒有給你選擇?10%的醫生換你回我身邊虧待你了?”
秦顏晚就不明白:“你為什么突然想讓我回到你身邊?”
最開始厭了膩了她的人,難道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