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抿唇,微點頭。
顧景曜漠然看著。
又來了。
又是這種,同甘苦共進退的模樣。
“那我也要留下!”沈妙妙突然插話,轉念一想不對,“我本來就是留下的,我是沈氏的人。”
“……”
于是會議的最終結果,竟然是一個沒走,原班人馬全留下。
開了跟沒開一樣。
但其實不是,要不是顧景曜的要挾,秦顏晚更想回申城照看秦母。
她的心頭總是若有若無的,縈繞著一種不安。
散會后,沈素欽帶沈妙妙回房間,幫她換藥——沈妙妙昨晚在舞池里跌倒,被踩踏,手掌受傷了。
秦顏晚收拾著文件,她心情不好,心不在焉,瞥見其他參會人員陸續離開,她是最后一個。
她起身要走,會議室的門突然被關上。
砰。
秦顏晚一驚,還以為是周望的人,抬頭一看,關門的是顧景曜。
她脫口而出:“你要干什么?”
顧景曜周身冷氣,朝她走去,秦顏晚想要躲開,然而動作沒他快,被他抱起來放在會議桌上。
秦顏晚:“!?”
秦顏晚難堪至極,要推開他,顧景曜卻跟一座山似的紋絲不動。
她呼吸起伏:“……顧景曜,你還要不要臉!”
“哪里比得上你跟沈素欽同甘苦共進退來的高尚。”顧景曜不喜不怒,但狹長的眼尾,似乎比刀刃還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