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那么剛好?都選了今天來這個馬場。
冤家路窄。
沈素欽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們,跟秦顏晚說了一聲,便騎上馬過去打招呼:“大哥,顧總,巧遇。”
沈徊欽看了一眼秦顏晚,再看回弟弟身上:“嗯,你們是來玩的?”
“是。”
秦顏晚扯了扯韁繩,試圖控制馬兒也走過去,她和沈徊欽也認識,遇到了,不打個招呼,不禮貌。
但能讓馬兒走兩步,和精準控制馬兒,不是一回事,她扯了半天繩子,馬兒都只是在原地轉圈。
“……”
顧景曜淡淡:“沈教授好雅興,工作日還有空閑出來玩。”
“我自然比不上顧總貴人事忙,陪……朋友的時間,還是擠得出來。”沈素欽在“朋友”二字前刻意停頓,耐人尋味。
顧景曜漠漠:“朋友?”
“也是我的秘書,她還不會騎馬,我正教她呢。顏晚——”
秦顏晚抬起頭,沈素欽笑,“應該不用我作介紹,大哥和顧總都認識她吧。”
顧景曜將韁繩在戴著皮質手套的手上纏了兩圈,眸光映著冬陽,似乎也沒平時那么深郁,有一種似輕嘲,又似玩味兒的笑意。
“是挺眼熟的。”
秦顏晚現在面對顧景曜,已經是心如止水,她平靜回視,不失禮貌地問候:“顧總。”
然后目光快速掃過顧景曜和沈徊欽騎馬的姿勢,好像是她的韁繩,拉得不夠緊?
她也將繩子在手腕上纏了兩圈,勒緊馬頭,雙腿輕踢了一下馬腹,馬兒終于向前走了起來。
只不過走著走著,馬兒走偏了方向,馱著秦顏晚去別地兒。
沈素欽好笑,策馬到她身邊,拉住她的韁繩,像牽著小孩子走路:“跟我走。”
馬兒走起來一顛一顛的,秦顏晚有些怕,不自禁說:“那你牽緊點,先別放。”
沈徊欽的目光瞥過顧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