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裱子配狗,祝他|媽的天長地久!”
秦顏晚當天就將辦公室里東西搬回家,這么大的動靜,自然瞞不住同住的喬西西。
在喬西西的再三追問下,秦顏晚終究是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喬西西直接開麥,激情辱罵了顧景曜和白柚半個小時,越罵越氣,去冰箱拿了一瓶冰啤酒,狠狠灌了自己一大口。
她扭頭問秦顏晚:“然后你就這么辭職了?”
秦顏晚給自己的傷腿擦藥,沒什么情緒地說:“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離開顧景曜嗎?現在我辭職,你又覺得我太沖動了?”
“當然不是了!你肯回頭是岸,我簡直不要太高興!就是覺得便宜那對賤人了!”
喬西西罵完,又抿抿唇,沒太好氣地問,“那你說你要辭職,王八蛋顧景曜是什么態度?”
“我說完辭職就自己走了,沒有看他反應。”
喬西西試著問:“沒追出來?”
秦顏晚:“沒有。”
不過,她因為傷了腿,行動緩慢,好不容易走到醫院門口,正準備打車時,就看到白柚坐在顧景曜的車上副座,車子直接從她面前開過去。
呵。
喬西西憋憋屈屈:“我是很希望你離開他啦,但你真的離開了,他不挽留你,我又覺得好不甘心!”
秦顏晚淡笑,明白她這是什么心情,就是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她跟了他三年,又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她要走,他居然無動于衷,有一種無力感和委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