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聽話,婁未白不要臉的!
長臂一攬,一把就將人圈進了懷里。
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唇磨搓著她的側頸,鼻息熱熱的,勾的人有些癢。
“用完就翻臉不認人了?壞女人?”
倒打一耙,惡劣的不像話!
她氣的捶他:“我餓了。”
“吃我。”
“說正經的呢!”她羞惱地又捶了他一下!
他突然抱緊了她,胸腔振蕩,笑聲低啞又愉悅:“我叫人送餐了。”
她不好再發作,老老實實地坐了一會,想下去婁未白不讓,動作大些,就要被他用光明正大的理由欺負。
可也不能真任他擺布呀!
伸手,勾了一下被子,沒有遮蔽物總覺得有些難為情。
若非緊貼著他,阮羲和都不敢亂動一下。
眼看著她快要碰到被角。
婁未白突然揚起嘴角,抱著她起身,去了衛浴室那面巨大的鏡子前
今早起床,浦一拉開窗簾,便見窗戶上霧蒙蒙的一片。
原本明凈的天空此刻白茫茫的,一朵一朵的小雪花被虬髯的冷風裹挾著刮落!
也不知道下了多久,對面的一些建筑,頂部已經悄然覆上了一層純然的雪色。
往下眺望,植被的枝丫間也藏著白色,總顯得有些沉甸甸。
十月下旬的南方還是艷陽天,可十月下旬的北方卻已經開始飄雪。
許是植根于大多數南方人心里的一種特殊情緒。
看到雪,會下意識的愉悅。
南城也有雪,只一年一場,有時候,可能好幾年才會下一次,但每一次都精致的叫人側目。
可北方的雪不同。
飄飄灑灑,漫無天際,陰沉沉又霧蒙蒙,帶著一種莫名的浩蕩,就這般將萬物妝點。
她輕輕碰了一下冰涼的玻璃,很快就將手縮回了,真涼。
下一秒,脊背就貼上了一具寬闊的胸膛。
高大的男人自后環住她,強勢的動作里透著肆無忌憚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下雪了。”
“嗯。”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里,眼尾的紅,無端色氣。
“別舔。”
許是她尾音顫的厲害。
他居然乖乖的聽話了,只是雙臂依舊攏的緊。
衣物磨搓的窸窣聲越發曖昧。
“姐姐外面可以看到你。”
她幾不可察地身體繃緊了一下,隨即,便被一股大力沖撞地低呼一聲,好在被他圈著腰肢帶了回來,腳尖踮直,整個人抖的厲害。
隨即便聽得他惡劣又愉悅的一聲輕笑。
“原來姐姐喜歡這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