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向來都是披著兔子皮的獵人,隱藏式的主動,見她這反應,兩人都悄悄松了口氣。
傅老爺子進來時,還黑著臉呢。
這頓飯,除了個別幾個不受影響,其他人大多心事重重。
時不時低頭戳著百度查:男性結扎后恢復的可能性
當看到百度詞條里的回答后,他們腦子里“嗡嗡嗡”的,就差沒當場昏古七了......
詞條里是這么說的:
多數情況下男性結扎后復通幾率在50%左右,結扎后復通手術過程是找到當時切斷輸精管的兩個斷端,在顯微鏡下將兩個斷端重新縫合。影響復通的危險因素常見如下:
1炎癥狹窄......
2附睪梗阻......
3能力下降......
因此,在上述諸多因素作用下,即便采用先進顯微鏡手術治療,結扎復通率通常也在50%左右,并且隨結扎后年限增加而下降。男性如果進行完結扎手術后又有生育計劃,建議盡早到醫院就診,開展復通手術。
別的不說,就那個數據便夠老爺子們來幾下胸口碎大石了。
晚宴臨近結束時。
著急回家的幾個都回家了,可總歸還有親友團在的,不可能輕易放了商拾應回去跟小姑娘睡覺!
真當他們晚上來一趟只是為了吃飯的嗎?
文物那邊的負責人早安排好在外面候著了,這會包廂門一開,立刻就把人帶走工作去了。
只剩下阮羲和一個人“孤軍奮戰”。
瞧瞧,一瞬間現場的氣氛就不一樣了。
霍澧倒是挺主動的,二話不說繞過去坐在了商拾應的那個位置上。
嘖,人家的椅子都還沒涼呢!
阮羲和輕輕擰了一下眉頭,不是反感他坐過來,而是擔心他被收拾。
正想隱晦地提醒他起來,一道清潤溫和的聲音便已經響起:“霍澧,起來。”
警告的意味不而喻。
霍澧愣了一下,錯愕地看向上首那位。
身體倒是已經條件反射般站了起來!
鶴南弦放下手里的茶盞,陶瓷同木制的桌面相碰,即便隔著層桌布,仍然發出輕微悅耳的碰撞聲。
他斂眸抬眉看向霍澧,語調平和且沒有什么起伏,但壓迫感瞬間鋪天蓋地般涌來,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我的,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