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韶至幸運的一點就是,北邊的勢力沒有那么細碎,而南邊大大小小的毒幫有幾千幾萬個不止!
他舍不得她難過,也舍不得她為自己難過。
今天脫下她的衣服很簡單,和她荒唐一天也很簡單,可是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老想去找她,這個世界,只要你做過就一定會有痕跡,他再小心,她也可能被自己的仇家們盯上。
和她有關的一切,他都不敢賭。
心里輕輕嘆了一口氣后,他坐了起來,自己是不是不應該憑著一時沖動就過來找她?
男人是很奇怪的一種生物,在他們的主觀認知里,肉體糾纏一定等于加深羈絆,當然點外賣的那種除外,那種屬于錢色交易
她有那么一點點的小失望,也可能不止一點點,但他的反應,又只能說意料之中。
理了理衣服坐起來,看著男人的背影,有些沉默。
“你今天要忙么?”
“不忙。”其實忙的。
“那顧老板今天陪我洗床單被罩吧。”
“好。”
她自后輕輕抱住了他,小臉抵著他寬闊的背脊輕輕蹭了蹭:“每次都要我主動給你找臺階下,大騙子,你就不能主動點,我是臉皮很薄的女孩子誒~”
他彎了彎嘴角,方才身上漫起的沉重感散了許多。
轉過身,將她擁入懷中:“我抱你去客廳,床單我來洗。”
“給我洗床單你收費不?”
“不收,給你干活,免費。”
說話間,人已經被抱起,他也只是看著清瘦,身上,哪哪都是硬的。
顧渚紫想做正人君子,但是阮羲和手太不老實了。
才走到一半,他身上便繃了一顆扣子,“吧嗒吧嗒”地滾落下去,掉在冰涼的瓷磚上。
“阮羲和。”
“怎么了?”她滿臉無辜。
“你乖一點。”
“我怎么了?”
“我不是隨時隨刻都能控制住自己的。”他壓低了聲音,眸子里的情緒晦澀極了,警告意味不而喻。
“你控制不住自己會怎么樣?”她一邊咬著唇,滿臉的單純與害怕,手指卻輕輕點在了他的喉結上。
那里輕輕滾動了一下,順著她的指腹起伏,性感極了,也迫人極了。
“我會肏到你明天走不了為止。”
她克制著自己想要上揚的嘴角,一本正經地看著他開口:“我不信,要不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