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見鶴南弦晚上工作辛苦,特地做的,今天晚上的是湯圓。
“放這吧。”
“好。”
封序也不是故意想看,只是電腦上的標題太顯眼了。
他如今看到澳城,也會下意識想到和小姐和晏先生。
不著痕跡地看了鶴南弦一眼,心里輕輕嘆了一口氣,有時候他真的很心疼長官,可惜了,感情這種事情,也沒有誰對誰錯之說,只要自己覺得值得,做什么都無可厚非。
“您早點休息,身體要緊。”他關門出去前,還是沒忍住叮囑了一句。
“嗯。”
......
閉塞的車廂里
兩人都平復了一下心情,過了幾分鐘后他才打開門,把她放在副駕駛上,小心翼翼的,盡量不使車外的寒風刮到她。
低著頭,認真地幫她系好安全帶,弄完這一切關好車門,自己這才坐到駕駛位上。
他看了眼表,都快十點了,玩了一下午牌,怎么著也該餓了。
“想吃什么?”
她原本蔫蔫的,聽到要去干飯,突然又來了精神。
“火鍋吧,下雪天要不就吃炸雞喝啤酒,要不就吃火鍋喝冰可樂!”
“好。”
晏扶風也不需要開導航,直接打著方向盤去她以前最喜歡的那家火鍋店。
窗外的雪花一片一片的下落。
悄悄地擁抱著擋風玻璃,那墜下的痕跡純潔又斑駁,只是很快又被雨刮器帶走,大抵化成了水,慢慢以另外一種形式存在。
城市里車速不可能太快。
晏扶風停下等紅綠燈時,她便降下了車窗,用手去接那些漂亮的小雪花。
突然街邊的一處彈唱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人抱著吉他唱著民謠,以漫天飛舞的大雪作為背景,聲音里的滄桑感很重,再寡淡的歌,一旦染上了故事性,便很容易引起人們的共鳴。
她跟著節奏輕哼了幾句,眼見著這個紅燈快要結束,阮羲和輕輕拉了拉他的袖子。
“我們先不去吃飯,我想去那里唱首歌。”
她指了一下那人的位置,眼里藏著明顯的期待。
晏扶風打著方向盤的手稍稍一頓,分出心神看了那邊一眼,最后輕輕答了一個好字。
車子過了紅綠燈后,轉頭繞了一圈,最后停在離那人最近的一處臨時車位上。
阮羲和解開安全帶,也沒等晏扶風過來開門,自己就已經下了地。
剛要往那邊走,卻被他一把拉回來扣在懷里。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