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們根本就不懂,每年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探險者,冒險家,但是恐怖藝術卻一直只是小眾文化圈里流行,我們要把它推向世界!”
第一次見人把喪心病狂套上了藝術的外皮,說的那么冠冕堂皇。
“那你們為什么要關那么多無辜的人,他們有過來玩的游客,有負氣離家的半大孩子,還有外出買菜的老人,你們是豬油抹了心吧。”
一個感性的女警當場憤怒地質問他們。
這些人果然說不出話了,但是昂著頭,就是不承認自己做錯了。
那個滿是紋身的小伙子嚇傻了,他是昨天剛應聘成功來上班的。
本來以為自己這一身紋身是整家店最豪橫的,沒想到,這家店就自己一個是正常人。
全員都特么黑心腸,殺人大魔頭!
想到自己昨天還調侃跟自己一起收銀的那個斯文小哥是弱雞。
現在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giao!
都要心理陰影了。
謝天謝地,這些警察抄了這家店,不然以他這么討人嫌的性格,說不定哪天也要成為這家店的道具了。
......
忙完都凌晨三點多了。
他剛從審訊室回來,蹲在小姑娘面前看她。
她睡的很熟,就是沙發不夠大,她微微蜷著身體,傅修心里酸酸軟軟的。
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可能今天真的有點累,再加上他動作一直輕輕的,直到開門那會,小姑娘才醒的。
“傅修你忙完了呀。”就這樣一句話,莫名其妙就讓他莫名鼻尖一酸。
“對,我忙完了,咱們回家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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