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飛機時,用手丈量了一下這里的天空,似乎也沒有南市那么藍,空氣有些潮濕。
在這邊的分公司負責人早就已經來接機等候了,她直到坐上車,才驚覺自己時隔多年竟然又來到了這里。
她以前喜歡看些雜書,也忘了具體是什么場景,她問那個金發碧眼的男孩子:“你讀過朱自清的《歐游雜記》么?”
那人說沒有,她只是對那句話印象有些深刻罷了。朱自清在他的《歐游雜記》中所說:從前人說六朝,賣菜傭都有煙水氣,巴黎人誰身上大概都長著一兩根雅骨吧。
所以那個少年,年紀輕輕就憑借自身實力登上了象征音樂天堂的維也納金色演播廳表演。
……
莫庭深在這里有房產,車子徑直載著他們去了那座莊園,很大很漂亮,有一塊地種著滿滿的法蘭西玫瑰。
這種帶些粉頭的玫瑰,美的很溫柔,卻又很驚艷,倘若要形容的更確切些,那便是優雅二字。
她被女傭帶著去了自己的房間,所謂入鄉隨俗,洗完澡后,可以換上帶有這邊風情的法式宮廷蓬蓬裙,此次隨行的女工作人員實在不少,約摸有六七個吧,也虧了城堡夠大,不然也是住不下的。
她在衣柜前反手系束腰的帶子,這邊的裙子都是這種感覺,倒是很久沒穿過了,綁起來也確實麻煩。
“和和,莫庭深來了。”044出聲提醒。
她這個房間實在是大,所以莫庭深來敲門她確實沒聽見,沒上鎖他便自己進來了。
阮羲和忽然勾起了唇角,眼底卻是極冷漠的。
“儷姐,是你么,幫我系一下后面的帶子嘛。”小姑娘的聲音就好像打開的潘多拉魔盒,引-誘著他一步步踏入深淵。
“幫人家系一下嘛。”她又撒了個嬌,聲音甜甜軟軟,十足的撒嬌語氣。
她的背露著,漂亮的蝴蝶骨十分明顯,他的手幾乎是微微發顫的放上去。
她縮了一下,嘴上還催著:“儷姐你別動,有些癢嘛。”
“是我。”他沒忍住,自后擁住她,聲音極低的在她耳畔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