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注意到了，想問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的話就先走，這頓飯不是必須吃。

柳厭忽然湊過來跟秦顏晚說話，剛好這時，包廂門被打開，服務生來上菜，秦顏晚眼角余光瞥見，跟著服務生一起進來的，還有下午甩臉走人了的顧景曜。

秦顏晚不認為柳厭會把顧景曜也叫來，多半是顧景曜知道他們在這里吃飯，所以自己過來。

偏巧這個時候，柳厭整個身體都朝她這邊傾，再她耳邊說：“顏晚，連意說想見你，有話跟你說。”

聶連意要見她？秦顏晚一愣，看向柳厭。

她的眼睛好看，有點發呆地看人的時候，無端就有幾分深情的意思。

顧景曜進門就看到這一幕，冷著臉過去，直接一腳踢在柳厭的椅子。

椅子帶著輪子，柳厭一下就連人帶椅滑遠了。

柳厭雙腿著地，停下移動，臉上笑意沒變，就是看著不善了很多：“顧總不請自來就算了，還想動手啊？”

柳厭被踢開，秦顏晚身邊空出了位置，何清——何清跟著顧景曜進來的，將一張椅子搬到那個空位。

秦顏晚驚訝又驚喜地看著何清，顧景曜讓她回來了？

何清放好椅子，對她微微一笑。

顧景曜施施然坐下：“哪里，我只是跟柳總開玩笑。”

柳厭皮笑肉不笑：“不好笑呢。”

“下次不開。”敷衍回了他一句，顧景曜對秦顏晚說，“我在酒店等你，你沒回來。”

他下午起身就走的樣子，秦顏晚還以為，他已經回申城了。

顧景曜低聲：“我讓何清回來了。”

秦顏晚詫異地看著他，怎么感覺，他這句話，像是在賣乖？

——我聽你的話，讓你想回來的人回來了，我做得好吧？

“……”